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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(一) (第4/5页)

的浆糊,又像被晒化的柏油路,隐约能闻到强光烤柏油路的热气味,亦或是YAnyAn下鞋踏跑在塑胶跑道的塑胶味。一时不知道是生理难受还是心里难受,或者都难受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脸上被表带压出的红痕明显,不知道怎么睡着的,意识清明的第一瞬竟然是叹气。

    可是初次的舆论非常重要,严姐的一番话让我与他之间已然竖起了高墙,不是阶级的高墙,不是贫富的高墙,是尊卑的高墙。我叹气的心隐隐有笑意,尊卑,这形容好笑。

    可惜那时的我,竟没法说服自己,只是一直一直悲观地默认自己的卑贱,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下午的考试。中午没睡好,脑子嗡嗡的,是许久不熬夜偶尔熬一次夜那种意料之中的难受。听听力时,眼睛钉得SiSi的,单词被排挤在脑外,做时也没发集中,像是耗力许多只余一了点被人拖着走的力。

    几篇下来,似坐了趟空气流通不畅的班车,x腔里都是那GU子味,连脑子里都是。收卷时有些破防,哭也哭不出来。我到底在拿什么浪费光Y。脑袋没有手的支持,缓缓地、庄重地降落到平板桌面。

    出来考场,还是没下车,依然气闷。眼见他从隔壁考试的门出来,有些惊讶,竟然是一个水平。和我一样的水平。

    考生回教室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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